整个回程的路上他连话都没有和岳师弟说一句的机会,每当他靠近岳师弟,风长老就会以各种理由隔绝他,不让他和师弟没有丝毫接触的机会。

燕修冰冷的脸上有丝怒色。

季长风听之也是火起,毫不客气冷笑,

“兮弦自然不是本君的所有物,他是本君未来的道侣!燕师侄,你若不想受人非议,日后就少往剑涛峰跑,本君很不欢迎你……”

委婉态度这块木头不识趣,那就直接标明身份,省得这人整天惦记他的徒儿。

燕修脸色瞬时发白,显然并没有想到季长风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震惊和呼吸急促,从小受到的严苛礼教熏陶世界观被冲击,

“你,你,岳师弟他是你的弟子,你怎可……”

师傅怎能娶徒弟做道侣,何况岳师弟还是男子,如此有违常德的事情这怎么可以?

“不过名分,既是两情相悦,又他情我愿,有何不可?谁言他说,本君都不在乎,若燕师侄见不得,那道不同不相为谋,日后就莫再跟我家兮弦见面,相交止步,省得交恶。”

季长风冷笑加料,威压大方,巴不得这不识趣的小子赶紧滚。

燕修立刻被震得单膝跪地,俊美的脸有点发青。

但却没有低头,不去理会季长风,而是看向连悼,目露担忧,声音坚韧着急,

“岳师弟,你别害怕,你告诉师兄,是否他逼你?”

风长老是外头来的客卿长老,脾气向来古怪霸道,早前便听岳师妹诉过风长老心思不正,而岳师弟人微言轻,什么两情相悦,这种违背德常之事,定是风长老逼迫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