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世他记不清,但白君羡修为高深,必然是一一看在眼中的。即便修行的人习惯忍受寂寞,但那么多年,即便是他自己,从镜中也依稀能看到自己眼中的沧桑之色,也亏他能坚持那么久的感情,始终对自己如一。
玄真勉强道:「只摸一摸可以,不、不能再多了。」
白君羡听了他前半句,立时到处乱摸。被碰到腰侧的敏感之处,他不由气息不稳,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捉住了白君羡的肩膀。
白君羡幽深的眸光更染上了少许魅惑,他将玄真横抱而起,放到床的内侧,低头吻了吻他的唇:「阿真,阿真。」
玄真道:「把道号叫成这样的,天下间也只有你一个了。」
白君羡早已打探过,玄真前世没有名字,只有道号,这一世没来得及取名,家人因他残疾就抛弃了他,所以也并不想提他的伤心事,于是微笑道:「我就是喜欢这么叫你,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叫我阿羡。」
「亲则生狎,近则不逊。我看我们还是像以前那般,君子之交淡如水吧。」
玄真被他摸得起了旖旎心思,越发地心慌意乱,便要起身。没料到白君羡忽然将他的衣袍从下面撩起,一条腿跪压在他双腿之间,膝盖刚刚擦过他的器,激得他身体一阵酥麻,不由闷哼一声。
白君羡顺势用膝盖轻轻蹭着他那里,看着他慌乱不安地抱住了自己的腿,便低下头亲亲他的嘴唇,微笑道:「我对你绝无狎昵之心,只想讨好你。」
玄真被他逗弄得气息不匀,被卡住的姿势,就连下床也十分困难,眼见得他俯身看着自己,目光渐渐幽深,不由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白君羡解开了他的衣带,摩挲着他光洁的肩膀,慢慢将衣裳从他身上剥落,正待他呼吸急促,想要拒绝之时,白君羡低头吻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巧嫣红的舌尖轻轻tian过,便如一簇小小的火苗,灼伤了似的点燃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