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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书外加起来这么多年,他除了在夜深人静时想象着和燕如云翻云覆雨,从未和谁有过肌肤之亲。

他走到chuáng边,望着chuáng上眉目俊朗却面色苍白的燕如云,心中丝丝抽痛,手指蜷起,暗下决心——人,他一定要救的。假手他人,一来信不过,二来舍不得。燕如云神识割裂与他脱不了gān系,本该由他化解,且……他与燕如云两情相悦,以后,也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齐霄咬住下唇,一阵阵的热辣往脸上涌,心乱如麻地往回走,走到一半又刷然回身,心说:有什么好扭捏的,这是在救燕如云!

他再不愿多想,快刀斩乱麻,捡起扔在地上的纸符,忍着羞耻将柳庄口述的双修心法听了一遍又一遍,将法诀和除魔的步骤铭刻于心之后,回到chuáng边,手指点在燕如云的眉心,收回法阵。

逃脱束缚的一瞬间,魔识有恃无恐地从神识中钻出,一只手忽然从下方伸出,牢牢攥住了齐霄意欲撤离的手指。

齐霄低头一看,对上了一双爬满黑红之色的眼眸,现下已是没有反悔的机会。

燕如云紧盯着齐霄,笑道:“师尊,我们又见面了。”他握着齐霄的手指向下移动,直至唇边,嘴唇碰上了齐霄的指尖,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齐霄肩膀一耸,下意识地抽手,燕如云自然不会让他如愿,手上劲力一震,已将齐霄拖到了chuáng上,灼热的吻迫不及待地压了下来。

“等等!燕如云,等—— ”

燕如云的舌头在他口中一阵翻搅,拉着银丝退开,额头压在齐霄头上,与他呼吸相闻,状似委屈地抱怨:“师尊总是骗我,我若真的等了,师尊又要跑了。”

齐霄已然存了双修的意思,不再压制自己的反应,与燕如云稍加接触便浑身生热,他安抚地捏住近在咫尺的燕如云的耳垂,红着脸道:“这次不跑。”说着,为了取信,微扬起下巴碰了碰燕如云的嘴唇,道:“我只是想确保你的伤不会有事。”

燕如云未料到齐霄的主动,瞳孔微缩,颇有些受宠若惊,压着齐霄深吻一番,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灼热的唇划向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揉弄,低声问:“师尊说,要怎样确保?”

齐霄喘着热气,缩着脖子躲开,挡住燕如云的追近,道:“我已经将我最好的药给了你,却也不能让你的伤痊愈,你下山游历多年,可有什么奇财良药?”

燕如云的唇已然移到齐霄的脖子上,闻言稍停,问道:“回天算吗?”

“用过的不算。”齐霄眼中被热气熏得升起了水雾。

燕如云痴迷似的看着齐霄,手拢在他的鬓边,漫不经心地说:“谁说……我用过了?”

“ …… ”齐霄一时没反应过来,燕如云没有听到他的答复,不耐烦地去拉扯他的衣襟,忽然手被抓住,眉头蹙起看向身下的人,却见齐霄神色惊慌不已,不由得问:“师尊又想逃?”

齐霄身上热cháo急速褪去,甚至打了个冷颤,颤着声音问道:“你说……你没有用过回天?”

燕如云见齐霄没有挣动的意思,在储物袋边一拂,一颗红色的散发着浓郁药香的药丸出现在他手上,他将药丸送到齐霄面前,问:“是这颗药丸?”随即嫌弃道:“师尊可知这药丸是从哪里来的?是他从一个叫迷迭的魔修那里得来的。”

药丸近在眼前,齐霄喉头发胀,在燕如云奇怪的视线之下,缓缓道:“那三年前……你是如何……如何……”

“都是些没意思的事,师尊想听,说说也无妨。”燕如云很喜欢齐霄的顺从,一边动手解开他的衣带顺手扔在chuáng下,一边道:“师尊狠心将他扔在迦蓝岛上,三天之后他被无常宫的魔修带走,穿透肩胛骨囚禁,每隔几日便要被抽仙髓炼化魔器,他不甘心死在海底,就有了我。”他咧嘴笑道:“是我练了魔功,才帮他逃出海底。”说着,身体向下沉去。

“我并非……”齐霄骤然哽住,因为他的下体被包裹进一片温热之中。

燕如云稍稍退开,改为用手抚弄,道:“那三年里,我每天都在想,师尊真是好狠的心,有朝一日逃出来,定要让师尊成为我的人,让师尊,再也别想扔下我。”

齐霄“唔”了一声攥住了chuáng单,他来不及为燕如云心疼,便被陌生的快感淹没,好在他理智尚存,断断续续道:“回……天……”

燕如云甚是不满,起身拣回滚到了chuáng边的药丸,看也不看放进口中,药丸入口便化成了一泓凉凉的药液滑进了喉咙,只剩满口的药香。

“这下总行了吧!”

燕如云俯身拽下了齐霄的亵裤,重新将齐霄的下体含进口中,舌尖抵着柱身越含越深,上下起伏,齐霄的腰肢发颤,一双长腿肌肉绷紧勾起,脚指划过chuáng单,扭动着,不知是想进还是想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