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应辞是这么觉得的。
于是应辞转身过去,吻住小法医浅色的嘴唇,厮磨了短短一会儿便松开。
“这算什么?”方拾一喘着气,鼻息因为低烧有些不太通畅,他指着刚才的那个吻挑眉问。
“想知道你是不是甜的。”应辞说道。
“那现在知道了吗?”
“……”应辞微微皱眉想了想,似乎是没有品出来,他问道,“可以再吻一次吗?”
方拾一笑起来,贴上应辞的嘴唇,再次jiāo换了一个湿乎乎的亲吻。
楚歌拿着茶杯站在厨房外,微张着嘴站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最后还是没能走进厨房给自己倒杯水。
他悲愤地跑到客厅,坐在陆生边上:“你一定不敢相信我刚才经历了什么。”
“事实上,我耳聪目明,就在五分钟前,我已经听完了全过程。”陆生瘫着一张脸,不带一分感情地说道。
“昨天是老大,今天是老大加小法医?原来打直球还会传染的吗??男团双打?”楚歌倒在沙发上,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还是竹真真想得周到,今天直接带着两个小丫头出去玩了。”
不然这青chun启蒙一定会带坏两个未成年人的。
陆生没法接话,选择闭嘴。
楚歌拆开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嘟哝着只有甜分才能抚慰他受伤的幼小心灵。
陆生捡起落在地上的包装纸,上头的q版小幽灵冲着他咧嘴笑。
陆生挑挑眉,好奇问:“什么味道的?”
“喵喵喵?”
陆生听见一阵喵叫,扭头一看,吓得手里的包装纸都掉了。
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崽子缩在楚歌的那一沓衣服里。
“……楚歌?”陆生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