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得紧,正好看见您在甜品店里,我就来蹭一顿。”奴良笑眯眯地说道。
蹭一顿?
方拾一扫了眼这一桌的甜品,这得吃掉他大几百块钱。方法医黑下脸来。
“我俩那么多年的jiāo情,您连顿甜点都不乐意请么?”奴良微微敛起眉,一张y柔漂亮的脸看起来像被人辜负了一样,“您头一回见卞城王的时候,还请了人一壶酒。”
方拾一:“……”
“我第一次见应辞还请他酒了??”方拾一脸上震惊。
“您不记得??”鬼王看上去比方拾一还要震惊,“您不是看上人家还请了人家一壶酒??”
“我没啊??”方拾一矢口否认,他是那种靠请酒搭讪的轻浮之人吗?
“您没看上人家还请人家一壶酒撩了人家的心???”鬼王这回看方拾一的目光都快赶上看负心汉的了。
方拾一:“……”
“我真不记得了……”方拾一小声地说,心虚得不得了。
“花楼里,一花魁中毒惨死,卞城王抓到酒壶里的机关,jg细绝妙得不得了——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没见过几个机关能比得上那次的——满堂的人都在喝彩,您点了一壶酒送给他,不还朝他笑了?”鬼王说得细致,“我都在呢。”
鬼王看着方拾一:“我俩难得来人间玩,就碰到出命案,还遇到同行的被人调戏,您倒是好,一点印象都没了?”
方拾一:“……”
这么一说,方拾一想起来了,但是那会儿他只是单纯佩服对方那一手侦破机关的好手艺,才差小二送了一壶酒过去,真不是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