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反正今天晚上希尔喝多了,估计明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毕竟邢霄觉得以对方的自尊,只有别人臣服在他面前的份,绝对不可能做出来这种……在别人面前屈膝服侍的事情。
甚至最后还咽下去……
“怎么了?埋着头做什么?”
“……”
邢霄说不出话来。
明面上希尔永远是那副待人不近不疏的距离,俊美的外表配着笔挺的军服,翩翩绅士。
然而私底下,当真和街头的地痞流氓有的一拼。
“还是说不喜欢这等待遇,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做了。”
“……”
邢霄说不出来“不喜欢”三个字。
和潜意识里那些侵犯的危险不一样,不仅没有任何厌恶感,甚至还十分喜欢。
比如现在回想起来,邢霄才意识到他刚才无意识的,一直在按对方的头。
“好了,现在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觉得我哪儿欺负你了?”
无时无刻。
邢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原本以为希尔和别人相处的时候就这个态度,但见着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好好的,唯独和他,每次都要伴随着肢体语言。
而且态度也古怪的很。
“哪儿都欺负。”邢霄依旧是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难免有些闷闷的,乍一听是真的委屈。
“不说清楚,我怎么改?”
邢霄真的想了一下。
“为什么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就能好好说话,语气也正常的很。”
“但见到我…”邢霄没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