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并不适合受孕,你在阿尔法被人卑鄙的偷袭受伤,伤口一直没有痊愈,就算是有了孩子,他的身体也不会太好。”布莱尔扔掉了检验棒,洁白的双手插进了白大褂的口袋,在奥斯顿的面前坐下,“更何况母体受伤,本能的会排斥孕育下一代,你就算是做再多的努力,也怀不上。”
奥斯顿收回了手,上面微小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
“嗯,我只是……”
“只是什么?”老同学又是老下属的布莱尔镜片后的双眼戏谑地瞧着奥斯顿,“和小狼狗在一起,挺开心?”
奥斯顿抿唇,没有开口。从小接受着严苛训练的他,没有想过会贪恋一个人的温暖,但他真的从莱恩的身上感受到了被呵护、被珍惜的感觉,仿佛自己不是个历经沙场的将军,而是普通人。“是不是不好?”
“不好什么呀,你这个傻子,你们已经结婚了,现在就是在培养感情,多相处是应该的。”布莱尔鬼鬼祟祟地从衣兜里拿出了存储卡,“你就是太不会表达自己的感受,太会忍,应该放开自己去好好享受爱情。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资料片,你好好学习学习。”
“你经常受伤,学会了对各种伤痛进行忍耐。”布莱尔语重心长地说:“这不利于夫妻生活的和谐,听我的,别忍着。”
解剖过数百具人体和数千虫族的布莱尔舔着自己的薄唇,笑容冷漠残忍,说着最致命的话,“你要记住,你在干他,不是要杀死他。”
奥斯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布莱尔将一肚子对肌肉神经的热爱给收敛了回去,瞧着又是个无害的医务官,只会对伤口有那么点儿兴趣,“把衬衫掀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该死的玩意儿,竟然有染着虫族母虫毒液的武器伤害你。我能够治好表面的伤痕,但毒液对肌理的伤害还在继续。”可是到目前为止,帝国也没有研究出代谢出毒液的办法,受伤的人只能够每时每刻忍受被啃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