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催/情的药材会否不利于身体?”若为了这事伤了卓影,邢辰牧心中是一万个舍不得的。
“不会,您知道,我们楼里什么样的客人都有,遇上些不懂怜香惜玉的,我们自己都事先给自己上好了那东西。”
邢辰牧这才放下心:“行,那各取十盒来吧。”
卓影闻言真是臊得不行,赶紧拉了拉他袖口:“牧儿”
邢辰牧憋着笑,面上仍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认真问道:“哥觉得十盒少了?”
“这,各十盒得用到什么时候?”卓影觉得自己就不该由着邢辰牧来这种地方,这学的都是些什么啊可到这时了,他又没法说,只能坐着。
“这软膏能存放许久,多买几盒备着倒也无妨。”往日里也有客人来买这些用品,一盒药膏赚不少银子,他们这些小倌也能分着,难得遇上个有钱的,不管这是位爷,还是富贵人家里养着的面首,能让他赚着钱总归是好的,他想了想便又问道,“爷家中那位是否平日里不好那事,我们楼还有种药丸,强身健体的您看要不要也来点。”
说是强身健体,其实便是“那药”了,邢辰牧明白过来后,扶着卓影笑得双肩都在发颤。
卓影无奈,对着秋夙道:“那药便不用了,家里爷身子好着呢。”
秋夙便猜,莫非这二位是伺候的一位主子?
正想着,卓影已经站起身:“牧儿,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邢辰牧含笑点了点头:“是啊,再不回去相公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