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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虽然知道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卓影还是微微松了口气,回过头拧了帕子,避开了那些还未脱落的痂,小心地替邢辰牧擦拭身子。

到他第三次重新拧好帕子往邢辰牧背上去时,邢辰牧终于没忍住,含笑提醒道:“你是想擦到我身子蜕下层皮来,再继续其他的部位吗?”

“抱,抱歉。”卓影回神,十分窘迫地又将帕子放回盆内,替对方换上干净的亵衣,“我我换个水。”

说着他回头,将盆中的水倒入一旁的空提桶中,又重新打了些水到盆中,走回邢辰牧身旁。

邢辰牧背上有伤,实在不方便自己做这些,直到那水快凉透了,卓影才终于下定决心般,解去了邢辰牧亵裤的系绳。

他垂眼,极力避免自己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蹲身伺候着邢辰牧将亵裤脱去,拧帕子时,连自己都察觉到自己手抖得有多厉害,几乎是半闭着眼在替邢辰牧擦拭。

但当帕子滑过某处时,他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那处的变化,与之相对的,是邢辰牧蓦然加重的喘息声。

连邢辰牧自己都未曾想到,这擦澡到最后,对他来说竟演变成一场如此煎熬的酷刑。

不待卓影继续,他已经忍不住伸手将人拉了起来,凑上前吻了吻那被咬得有些泛白的唇瓣:“可以了,你也去沐浴吧。”

“好。”卓影应了声,先伺候邢辰牧穿好了亵裤,将他扶上了床榻,回身时,自己早已经是满头大汗,脸颊也热得像是随时能烧起来。

卓影现下唯一庆幸的便是,床榻与摆放木桶的外室间有一小屏风阻隔,两人此时互相看不见彼此,他褪去衣物,摘了那人皮/面具,将自己彻底埋入那微凉的水中,半晌,胸膛中失控的那颗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