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二弟,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他岂是那样的人?
废太子摇头道:“那感觉可不好受。”
前皇帝答:“算不上什么。”
“你怎知算不上什么?”废太子故作惊诧,“莫非你还试过?”
他本是夸张,调解气氛,结果二弟还当真微微颔首,容色平静。似乎二弟还打算开口解释些什么,他大叹一声:“那还不如不做!横竖你我也已清心寡欲十多年,做这事若像在折磨你,那还有什么意思?”
前皇帝久未答话。
废太子问:“知错了?”
前皇帝又摇头,缓缓答:“今夜皇兄只随意碰我,我便耐不住……皇兄难道还不能得知,皇兄予我的欢愉,能胜过其他一切吗?”
废太子反被说住了,这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话说得直过了头,满腔心意毫不遮掩地捧到他面前,他又能如何招架?
这二弟,先前怨他痴傻时掩掩藏藏,现在改是改了,可也改得太过了。
废太子罕见地结舌片刻,前皇帝已抬起手来,从他的胸口向上摸,去寻他的脸。那手指触到他面颊上,缩了缩,前皇帝疑声问:“皇兄的脸为何这样热?”
“你说呢。”废太子故作恼火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都能时不时害臊,还不许皇兄脸皮薄一回?”
他睫毛扑扇,半晌竟笑了,手留恋地在脸颊上抚摸,道:“我还未见过皇兄害羞的模样。”
废太子道:“我将医仙请回了,他明日开始为你治眼睛。”
“明日我便能见着皇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