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直言不讳:“你可真变态!”
飞鸟:“变态。”
伽罗:“天呐!小鸟又说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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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等不及了,穿越过了酒吧里蹦迪的重重人海,去洗手间找亚七去了。
结果刚到门口,她就看见有人在门口守着。
一眼,她就大概能够猜透藏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安珀直接上前,将在门口守着的人扔到了舞池里。
病号血染了纱织新买的玛莎拉蒂。
纱织欲哭无泪,既在想她这车洗洗还能用,要做个勤俭持家的富二代,又在想她其实更倾向于再买一辆,反正她的钱多得没地儿花。
她要是知道病号的血液其实跟腐蚀液差不多了,一定不会想那么多,直接践行第二个想法的。
病号将自己的心脏咳出来之后并没有就此消停,她的双目变得赤红,整张脸青筋暴起,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在纱织的车里嚎叫。
亚七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一定是水逆了,要不然她的耳朵怎么总是饱受摧残。
纱织快要哭了:“亚七啊,你这个朋友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啊?被狗咬了?还是被老鼠咬了?怎么……怎么成这样了?”
亚七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