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人看着都觉得难受的是她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腕,就好像她那里很疼,疼得像是把那里截断了也依旧疼得全身都难受似的。
她:“我去拿凉水冲冲,你们先回吧,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说罢,就不见安珀的踪影了,她似乎一个瞬移,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看来一会儿也不会打车回去的。
“——这是飞鸟,叫她小鸟就好,她是吉他手。”
飞鸟眉目低沉,奶奶灰发色,像是烧过的灰烬,整个人比水墨还淡,视线一直飘到别处,似乎对这些事情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
之前林谦只听说rock blood这个队名,当时就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了,现在听着众位成员的名字,更是倍感奇怪了,林谦以为这都是大家的艺名,更认为大家都是中二病(癌)晚期患者。
林谦又数了下人数,又想了下诸位在乐队的分工,问道:“是不是少了键盘手呢?”
他刚这么一问,泽熙诺拉突然抽出口袋里的gui手帕,擦着自己的眼角:“键盘手……键盘手……她……她……”
伽罗也是个戏精,配合着泽熙诺拉的演出,衬衫姬袖抹着脸,更是几近声泪俱下:“键盘手……她……”
飞鸟则一直望着窗外,这么久了思绪一直没有回到屋里。
林谦一吓,还以为键盘手刚刚出了什么意外,人没了,就这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