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奴?
主人和血奴。
这样禁忌又带感的关系又让亚七的全身忍不住颤抖,又是深深地在安珀的脖颈间吸了一口气。
安珀觉得现在的亚七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半天你喘了这么多次,难道你还有哮喘病不成?”
亚七摇头,然后对着安珀露出了一个妖孽横生的笑容。
安珀立刻不再想亚七是不是有哮喘的事情了,反而将亚七抱得更紧了。
最后,那些像幻象一般的回忆皆化为虚无,只剩下眼前的亚七。
管那么多做什么?
现在,她不正是又站在我的面前了吗。
于是不再想那么多的安珀一副扛天扛地,苦大仇深但我啥都不说,为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但我乐意的样子,认认真真道:
“我当然得那么做,因为——”
亚七也是认真地看着安珀,等着安珀的回答。
“我真的不想跟你提航希的事情!她那样的女人,真的是很恐怖的!你也认识她那么久了,一定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定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了!”
“……”
安珀听着赵卓尔的话,乐了:“你听!这个傻男人他在咱俩面前的时候是怎么说航希的,现在又是怎么说航希的?真不愧是演员,如果不是当天问过他的话,他现在再摆出这样的一副面孔,都不会令人觉得违和呢!”
亚七也仔细听着赵卓尔的话,思考着赵卓尔这样的人简直精分了,那他是否能将自己的爱与恨掩藏呢。
是不是因为这样,安珀才闻不到他身上仇恨的味道呢。
亚七在认真思考着,想着让安珀现在仔细问问赵卓尔身上的味道,安珀却只是在批判男人的劣根性:“我跟你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幸好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你就有福了!比虚心的人还要有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