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亚七,刚才的一切是梦吗?”
亚七:“你就当是梦吧,现在,梦醒了。”
这梦可真不容易,做这个梦耗费了一辆玛莎拉蒂,而且更糟糕的话,说不定小命都要没了。
两人还坐在马路牙子上发呆的时候,警笛声从远方响起。
两人听到这样的声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警察叔叔来了,她俩终于得救了。
结果好几辆车的警察一下来,就把她俩团团围住,然后将两人的手铐了起来。
亚七上前,立刻将跟班踢到了一边,然后一挥手,周遭的蜡烛立刻全部熄灭。
她再一挥手,房间里的灯立刻亮了开来。
可房间里这么明亮,却更是照得白茶无比凄惨了。
亚七将白茶抱在怀里,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白茶脸上的鬼画符伤口。
维洛见是亚七来了,诧异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同时,对着她喊道:“亚七,你快离开她,她的灵魂已经卖给恶魔了,她脏!”
到底是谁脏啊?
亚七瞪视维洛:“你才脏!”
安珀跟飞鸟说话,实际上是自言自语,说出了她困惑已久的问题,不是困惑亚七,也不是疑惑依涵,而是诧异:“老娘怎么就是个受了?”
飞鸟摇头,不是表示反对,而是表示不知道。
她继续喂鸽子,喂完了鸽子喂喜鹊,安珀估计她口袋里装满了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