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世界又归为平静。
亚七看着自己手里纸币大小,其上却满是她看不懂的文字和图案的赎罪券,道:“赎罪券原来跟钱长得差不多。”
泽熙诺拉感慨道:“我真怀念以前有一段时光,给钱就给赎罪券。”
伽罗感叹生不逢时:“我要是那么活在那个年代,那多好。想必老大在那个时候一定屯了不少赎罪券吧。”
然后,亚七看到了远处的红色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像是一块木桩,双手抱胸,一副死人躺在棺材里的样子。
然后,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亚七却偏偏觉得这个人在呼唤自己,而且内心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意识,觉得那个人似乎很希望自己能往海里走,不要回头地没入海中。
海里到底有什么呢?
突然,亚七又从这样的噩梦之中惊醒。
亚七醒来之后看到安珀依旧睡得那么香甜,似乎睡前可把她累着了,可把她爽坏了,现在睡得那么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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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这几日休息,一个在乐队里的职责是主唱,既不弹吉他也不敲鼓,话筒有的时候都不拿,直接挂在话筒杆上干杵着嗷嗓子的家伙,光明正大地以着手指疼和落水着了凉为理由,堂而皇之地休开了假。
说实话,让她当主唱也只是因为她弹不好吉他和贝斯,敲锣打鼓也不会,但偏偏,她是队长。
安珀的座右铭,除了“老娘天下第一”以外,还有一句——“我是队长(因为)我最diao”。
泽熙诺拉看在眼里,明白放浪形骸了千年的安珀,要开始收,开始禁锢自己了。
而这个时候越不想那些恐怖的事情,脑海里恐怖的事情就越像是冰冷的潮水一般向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