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b乐队的鼓手伽罗没有注意到她此刻的表情,却依旧深陷在她刚才的那个圣母再临一般恶心的微笑之中,吐槽道:“老大,你刚才的笑容真恶心。”
安珀立刻道:“老娘怎么笑,干你屁事。”
她以前就是这么对我笑的。
伽罗惊了:“卧槽,老大,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平常安珀的脾气的确是不好,可她遇到不爽的事情的时候会直接把对方当做傻逼,完全不理会,不会像此刻这般暴烈得像个一点即燃的炮仗。
回忆着刚才在酒吧门口看到的一切,伽罗继续问安珀:“老大,你刚才在酒吧门口是怎么了?……咱们可是刚来安息城不久啊,你是怎样认识那样的人的?”
所谓“那样的人”——伽罗刚才不光将安珀和亚七看得清清楚楚,连路过酒吧的人都看清楚了。
亚七那样的人,像是神像一般,什么都不做都像是会发光似的,她的存在超越了性别与年龄,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驻足。但她像是高岭之花一般,气质高冷疏离,不可亲近,估计如若不是那种死不要脸的人,是不敢跟她搭话的。
如果刚才不是安珀很快就放开亚七的话,说不定整条街路过的人都会站出来为了亚七出头,暴打安珀的。
伽罗继续追问:“老大,你怎么跟那个大美人认识的?还那样对人家……她是欠你钱了不成?……”
安珀的脸更黑,更不想说话了。
是我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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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酒吧开唱还有十几分钟。
安珀抱着自己的吉他,似乎还处于愣神的状态之中,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