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芷若乖巧地答应了一声。

丁敏君等人不由得羡慕嫉妒得看了她一眼。

别的不说，在这里这么多人，哪个不比周芷若资历深，辈分高，师傅却偏偏挑选了她, 足可见她有多器重周芷若了。

周芷若对众人的眼神置若罔闻。

她心里暗道，师傅这回挑她去, 怕不是因为这个缘由。

不过，这些事，周芷若也不会多解释, 就算解释了也是做无用功。

那地方的确不远。

灭绝和殷梨亭等人施展轻功，不到一盏茶时间便到了。

等到了之后，他们便听得一把清冷的声音：“孟子曰：以善服人者，未有能服人者也。以善养人，然后能服天下……”

“够了，不要再念了！”

华山派的几个弟子脸都涨红了。

他们在这里听这人念了小半个时辰的书，念到头都要大了。

“诸位心性还是这么浮躁，看来是我念的书还不够多，以至于各位尚且无法静下心来。”

李清欢合上书籍，摇了摇头，状似无奈地说道。

“我们真的懂了，真的！”

华山派的弟子们欲哭无泪，只恨自己长了两个耳朵，平白受此痛苦。

“懂了？”

李清欢眼睛一抬，看向华山派的弟子们。

“我们真的懂了。”华山派弟子们红着眼眶说道。

“我们也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