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诺斯抿着唇安静的给瑟普斯擦着药,年轻的斯巴达国王看了一阵给他的手缠着绷带的恋人,偏头斜睨一眼留在帐篷里汇报战损的勇士领袖。
勇士领袖很有眼色的将手里写满了字的叶纸放在桌面上,安静的离开。
瑟普斯眼神有点儿飘,最终停留在帐篷内火盆上,抿着唇沉默半晌,直到手上的绷带被米诺斯系上了一个漂亮的结。
“我……”
“弄疼你了?”米诺斯松开已经包扎好的手臂,将被衣物黏连住伤口的另一只手臂小心的捧起来。
“……没有。”瑟普斯顿了顿,话头被打断之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都黏住了,忍着点。”米诺斯声音温柔,将与伤口粘连的衣物小心的撕掉。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尚且能够忍受,瑟普斯倒是被米诺斯的声音整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平时米诺斯对他也相当温和了,但是真的很少会用这样的声音来跟他说话。
米诺斯真的消气了么,总觉得有点儿不太正常。
瑟普斯瞄了米诺斯好几眼,而后者则只是认真专注的给他清理着伤口,上药而后包扎。
年轻的斯巴达国王握了握被缠满了绷带的左手,绷带底下敷着厚厚的药物,让伤口感觉到一阵清凉的舒适。
“我道歉。”瑟普斯说道,他直视着米诺斯,带着小心的试探。
米诺斯动作一滞,而后又继续抹起了药,“说什么呢?”
“之前……你知道的,那么多人,我……”瑟普斯舔了舔唇,一时间找到合适的话来为自己辩解,事实上他并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先前本来就是他不该迁怒米诺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