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一个人的成长有无限的可能性,不能随便对人下定义。”米诺斯伸手抓住瑟普斯的手腕,“我会证明给你看。”
瑟普斯第一次尝试了一把被自己的话打脸的滋味,他叹了口气,也不再去管米诺斯气呼呼的样子。
“许德拉还在外面。”瑟普斯被蛇獴拍了拍脸,突然想起似乎被遗忘了许德拉,提醒道。
米诺斯语气实在称不上好,“它的事等我们登记完了再说。”
被米诺斯拉着往神庙的方向走,瑟普斯被米诺斯刚刚说出口的话雷得一呛。
“登记……?”瑟普斯呆愣了好一阵,没反应过来。
“你想当无主的奴隶?”米诺斯回头瞅他一眼,“那些奴隶要上斗兽场的。”
瑟普斯半晌没说出话来。
米诺斯带着瑟普斯进了神殿,找目光中露出探究的祭司登记了一下,顺便把瑟普斯脚上的镣铐解开了。
瑟普斯感觉霎时轻松了不少,他坐在地上,瞅了瞅脚踝上与别的地方颜色不太一样的两圈,最终视线停留在赤红色的烙印上。
这个烙印是曾经那个侵略了他的城邦的祭司烙上的。
要消除,也只能由侍奉神的祭司来消除。
瑟普斯被米诺斯拉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未来的冥府判官扫了一眼似乎有话说的祭司,理都不想理他,直接拉着瑟普斯准备离开神殿。
他的住所这么久没人呆着,就算有奴隶帮着整理,但他不再克里特,拉达曼迪斯和萨尔佩冬暗地里肯定做了点儿什么。
而且他也想带瑟普斯去看看他的住所——他知道瑟普斯对住所总是有着某种特别的执着。
大概是在追求那种家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