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铁头!”袁朗这才消退了苦涩和无奈,响亮的回应了一句,解除了铁头这座最危险的大山,还怕其他人给他使绊子?
看着袁朗明媚的笑脸,铁路越看越觉得那笑容怎么那么奸诈呢?再一细想,不对啊,如果袁朗真想调职的话不可能那么毫无准备的,连一张申请表都没有。
“袁朗,你不会是在a我吧?”
“我哪里会a铁头您呐,我是真的看上了花花。”
“不是说这事,我是说调职的事情!”
“嘿嘿,铁头,你日理万机的肯定很忙,我就不打扰您工作先退了啊。”
看袁朗那嬉皮笑脸的样子,铁路立即知道自己的的确确是被a了,于是,轰的一下子怒火熊熊燃烧,嗓子一嚎,操起手头的东西就砸过去,“袁朗你个小狼崽子竟然敢耍花样!”
袁朗在铁路的怒吼中已经高效率的撤退了,一张笑的欠扁的脸露在门缝中对着铁路说了句“回见。”后立即拉上了门,砰的一声,铁路朝着袁朗扔的东西全部砸在了门上,听着那声闷响,袁朗笑眯眯的走在走廊上,啊呀,铁头还真是有活力啊。
一星期后,花花的伤终于痊愈了,为了庆祝花花的痊愈,三中队全体决定在周日为花花办一个庆祝宴会。花花也不推辞,高高兴兴的接受了来自队友的关心,虽然在他看来,说是庆祝他痊愈还不如说是三中队无聊了决定凑一起热闹热闹。
由于袁朗这次也算是伤员,并且还是一个遭到全体老a唾弃的伤员,于是他就在这场宴会中成为了众矢之的被灌下了一大堆酒作为惩罚,至于花花,都是自家人自然是了解他的酒量的,没有强硬要求,不过也喝了一些意思意思,等到这个庆祝宴会结束时,没几个人还是清醒的,幸好还有分寸,醉酒也只是醉的歪歪扭扭的一脚高一脚低的程度,没有直接滚地上去。
等到散了的时候,就各自照应着同寝回自己窝了,花花扶着被灌的满身酒气的袁朗,一脚深一脚浅的爬上了三楼,拿着钥匙有些费力的戳着钥匙孔,虽然他只喝了那么几口酒,可是谁让他根本连酒量这东西都没有呢,现在看上去,钥匙孔在他视线中模模糊糊的分成了好几个,好不容易终于戳准了,推开门脚下一个趔趄,花花和袁朗就倒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砰——”
“唔……”呻&iddot;吟一声,袁朗摸着自己遇害的脑袋痛苦的睁开眼,在没有开灯的黑暗之中,准确的找到了半边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的成才,轻轻推搡了一下,“花花……”
“……队、队长。”有些痛苦的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花花早知道半醉这么难受还不如和上次一样索性喝过头直接倒地就睡,睡一觉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抱歉队长,压到你了。”
用有些发软的双手撑起自己,花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着浴室走去,洗了个冷水脸后终于清醒了许多,挂上毛巾,拉过了袁朗的那一块直接用冷水浸湿拧个半干,花花拎着毛巾出来递给了袁朗。
“队长,擦一下脸清醒一下吧。”
似乎还没有清醒,袁朗只是愣愣的盯着毛巾没有伸手接,盯了片刻功夫后,视线上移,对着花花露齿一笑,“花花,我没力气,你帮我。”
拿袁朗没办法,花花俯下&iddot;身子贤惠的帮着袁朗擦着脸,等擦完脸,袁朗也清醒了许多,醉意去了一些,在花花回去放毛巾时从床上站了起来,跑过去打开了桌上的小灯,不经意间就看见了成才桌上放着的一封信,信封上面端端正正的祁蕊二字,让袁朗停住了动作。
等成才弄好毛巾后出来看见的就是呆愣愣的盯着信的袁朗,也没在意,花花来到窗边打开窗户,解开了衬衣上面的几颗扣子散散身上的热气,等做完这一切后回头,发现袁朗还盯着那份信,这才疑惑了起来。
“队长,怎么了?”
“这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袁朗的醉意还没有散去,花花觉得袁朗的嗓音比以往的要沙哑一些,“啊,这信怎么了?是祁蕊寄来的,中午门卫处叫我过去取了来。”
“你们关系很好了?”
“还行吧。”视线放到了窗外,花花也没有想过要瞒着袁朗,他和祁蕊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毕竟他才在医院几天呐怎么可能发展出什么,祁蕊也没有说喜欢他,他自然也不会有回应了,现在他和祁蕊最多只能算是朋友吧。
“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