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云雀前辈向你走来了,我们快点逃吧!”边说,还偷偷的朝着前方瞄了一眼,又马上受惊般的收回了目光,呜哇,云雀前辈还是这样可怕!
孰料宙斯连手指都没抬一下,依旧不动如山的坐在座位上面,“逃?为什么?”他云雀既不是哈迪斯也不是波塞冬,为何自己要逃?!啊,不,就算是哈迪斯和波塞冬来了自己也没必要逃的,嗯,一定!!(宙斯啊,乃就趁着现在自欺欺人个够吧,真到了哈迪斯和波塞冬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看你还怎样嘴硬!)“诶?!可、可是,云雀前辈的表情很可怕诶~~”不,应该说云雀前辈的表情没有什么时候是不可怕的!流着两天宽带泪的阿纲默默的吐着自己的槽,为毛自己的身边的危险人物越来越多的呢?
阿纲的话刚说完,就听见了那个可怕的声音,“哇哦,你们两只草食动物没听见我刚刚的话吗?群聚者,咬杀!”
随着云雀的话,宙斯很明显的感到扯着自己衣摆上面的手颤抖了,也没在意,只是抬起头,第一次正视了这个所谓的并盛土特产。(o(╯╰)o,宙斯,你对云雀的定义就是土特产吗?)“唔,虽然我不挑食(?),但还是推崇荤素搭配的菜单的,和你口中的草食动物绝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宙斯的话让本就害怕的阿纲更是手抽了一下,明明应该紧张的,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内心吐槽的欲望:清,人家那只是一个比喻啊比喻,你用得着这么一本正经的解释吗?
“哦,原来是杂食动物吗?”漂亮的凤眼中一闪而逝的意味深长,云雀的薄唇微勾,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杂食动物,照样咬杀!”话音未落,就见一道寒光朝着宙斯直击而来。
完了,阿纲看着那近在眼前的拐子,鸵鸟般的闭上了双眼等到着疼痛的到来,甚至还能自我安慰说反正最多只是去趟医院,至少云雀前辈的拐子下至今还未出过人命……呃,应该没有吧?阿纲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只是,算算已经超过了落拐的时间,阿纲还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小心的睁开一只眼,待他看清眼前的状况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嗷嗷嗷嗷,清,里包恩,无论是谁?救命啊——”
身体呈直线的下坠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告诉着他速度之快,越来越近的地面,呜呜,上帝啊,神明啊,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有这般倒霉的遭遇?(兔子啊,你唯一错的事情就是相信的这个世界的神明啊!)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站在教室里的,为毛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了?虽然他的学校并不是很大,这也就导致了教学楼并没有太高,只是,五六层楼高的距离也足够让自己粉身碎骨的了啊!
“淡定淡定,阿纲,难道你是想死在那只鸟类的拐子之下吗?”不就是跳一下下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像是看见世界被哥斯拉占领般的绝望哀号吗?就算有哥斯拉侵袭,不是还有凹凸曼来拯救吗?就算木有凹凸曼,他不是自己就是内裤超人吗?(阿纲泪流成河:呜呜,我才不是内裤超人呢!)“我宁愿死在云雀前辈的拐子之下也不想像个跳楼自杀者一般脑浆迸裂肝脑涂地……诶?清?”
后知后觉的,阿纲才发现刚刚说话的人是宙斯,动了动有些难受的脖子,才发觉自己的后领被人拎着,脑子里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想,难道……“清,是你拎着我跳楼的?”不是吧不是吧一定不是吧?清这么温柔这么文静怎么也不像是喜欢做这种极限运动的人啊!!捧着脑袋,阿纲决定掩耳盗铃。
“啊呀,阿纲,不要说得这么不文雅嘛,什么跳楼?这个只是一次蹦极类似运动而已!”
“口胡!明明人家蹦极还有安全绳索绑着的!”
“那你就当做是这是最新型的蹦极吧!”宙斯说的及其不负责任。
阿纲飙泪,妈妈啊,并盛好可怕啊,你还是带着我去找爸爸一起挖石油吧,tnt~~直到脚踏实地,阿纲还惊魂未定的摸了摸身体,还好还好,身体是暖的,自己这条命还在,脚下一软,阿纲再也忍不住扑地,黑手党什么的,并盛什么的,风纪委员什么的,清什么的,都给我统统退散吧,q q,妈妈,我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
还没等阿纲的心情平复下来,就听砰的一声,自己身旁的草地尘土飞扬,那个明显的管状印子,让阿纲缩了缩脖子,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要是那一拐砸到自己的身上,那估计自己百分之百会去和上帝相亲相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