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甫!”有时候人们提高音量不过是为了掩饰心虚。
“协志,也是时候让我们知道真相了,至少让我们今后对外面说话时心里有谱些。”坚定的眼神,坚决的话语,一个严肃的王仁甫和一个失心疯的仁甫是迥然不同的,这两者的差别让孙协志无法再自欺欺人。
“我也不知道,不记得了。”软弱无力的声音,这就算是承认了吧!孙协志有无尽的心慌,紧张到握拳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肉里都不自知。
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在瞬间崩溃,王仁甫竭力控制纷乱的心绪,淡淡的应了一声:“噢……还记得是怎么开始的吗?
正是这份淡定安抚了协志的心,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传来隐隐的痛,理一理思路,却还是苦笑着说道:“不记得了,真的!好像最初的最初是别人在闹,而我们就当成笑话看;到后来那些人觉得无趣不说了,而我们却当真了。”
“能被当真的就不再是笑话了。”王仁甫觉得自己开始语无伦次,很想逃开这地方,却又担心这样会给协志压力。
“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可能比你自己发现还要早一点吧……”王仁甫有些闷闷的说:“我也已经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边拼命嘲笑别人说,不可能的,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在一起。一边止不住的心里发虚。
就是因为心虚才不停的想要拿你们来做梗啊,索性炒得大家都麻木掉,最好到后来就算是你们两个手拉手站在人家面前,也没人愿意多看几眼。”
“仁甫,我们不想公开的!”孙协志急道。
“我知道,其实我也不该问的,就这么心照不宣下去最好。只是我真的忍不住了,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真的!”其实不告诉你们,是不想多两个人来忧虑。却忘记了,真正的兄弟即使你不说,他也会发现,因为他有关心。
“怎么会这样?如果不是事实就在眼前,我恐怕打死也不相信你们两个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