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又笑了。
高诚盯着他看了会,忽然皱起眉头:“真有那么大的事吗?”
吴哲一愣,有点错愕。
“许三多那小子,在信里说你现在伤心的要死,整个人怪里怪气的,让我照看着点,我原想那愣小子自己那熊样,啥小破事都能哭满一送水车的,这回事情顶天了,不晓得哭成啥样了,就以为人人都跟他那熊样。”
“三儿嘛,就这性格,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你好?拉倒吧!是,你倒也没伤心的要死,我看你根本就是死了。魂没了,人还在,就剩个壳子了。”
“不至于吧。”
“我还想说呢,至于嘛!”
“高副营长,你言重了。”
高诚一脸的无奈:“别笑了,老子最烦你们这种人,酸吧叽叽的成天套个壳子,什么不好学,学袁朗那死腔调?是爷们想哭就哭,要笑就笑,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眼睛里跟堆死灰似的。”
吴哲怔了怔,笑容都散了:“你别说他坏话,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