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点,没事的,麻醉性不强,我守得住。”袁朗垂下头,解开吴哲的作战服。
“我信你。”吴哲笑了,撕了半片,咀嚼咽下,同时把一团纱布咬到嘴里。
左臂上的伤口当时已经包扎过了,但是在后来的打斗中完全崩裂,重新消了毒,止血,用特种胶条粘合伤口。
四肢的小伤痕另外还四、五道,不算深,也不算长,只简单的消毒上药,包扎。
而左肋下有大块的淤血,应该被人膝击造成的,不过在袁朗的压按之下,吴哲并没有感觉到太过剧烈的疼痛,也没有恶心吐血的际像,那么证明并内脏并没有受到损伤。
比较严重的伤口在只有两处,一处在左肩,深,而长,血流不止,止血的药膏涂上去几乎压不住,而另一处,则在小腿上,吴哲之所以会被人绊住挣不开脚,就是因为那人垂死的最后一击,一刀插进了吴哲的小腿里,那伤口不大,却极深,万幸没有伤到血管和肌腱。
袁朗看着那红白翻转的皮肉,声音竟有点抖:“你就这样跟着我跑了这么久?”
“嗯!”吴哲眯着眼睛,有些困顿的:“跑起来就不疼了。”
“你啊!”袁朗无奈:“你小子也有一份变态的自尊心。”
“我是被逼无奈好不好?若是在和平时代,有美人当前,小生一定呻吟得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吴哲笑得勉强,却不僵硬。
袁朗知道他这是在活跃气氛,这个看起来娘娘腔腔的小子,即使生在绝境,仍然积极与乐观,或者这才是真正的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