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呐。”
“是他的寄托太少,根基太单薄。”
“你相信自己吗?相信自己第一次的判断?”
袁朗有点诧异。
“你有没有听说过雏鸟定律,如果成才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为什么不让老a成为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妈呢?
“但我并不能完全确定我对他的影响。”袁朗说得非常谨慎而且不自信。
吴哲有一些讶异,他不太习惯这样没有交锋感的对话,不习惯一个不再咄咄逼人的袁朗,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他觉得感动,他们不是在争吵,不是在辩论,他是他的镜子,他们是镜中对持的两面,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同一个问题。讨论不是为了反驳,而是为了求同,这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信任。
“万一呢?万一我的判断正确,你的前期打击生效了,成才有令人心动的潜力。”
“他够冷血……他有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经历,他比你和许三多更懂得取舍。”
吴哲微笑:“试一下是值得的。”
“我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