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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艾玛以为早就被塞巴斯丁彻底利用干净了最后一丁点价值的亨利上校竟然出现在了游轮上——在亨利上校按照塞巴斯丁的吩咐选择挑起美国与俄国的争端之后。
“我没有笨到相信你,现在拿出钱来,放我走!否则大家一起死在这里!”当亨利上校拿出一枚炸弹威胁着塞巴斯丁的时候,就连艾玛都想冲他冷笑了。
除了直接能够对身体造成伤害的物理攻击,热武器攻击都可以被塞巴斯丁转换成能量吸收以维持自己的生命力,或者是将这部分能量直接作用于释放者,让他们自食其果。
塞巴斯丁显然也觉得亨利上校没有用了,他一把扯过哆哆嗦嗦的亨利上校手中的炸弹拉开保险,在爆炸的瞬间将全部力量吸入自己体内,随意的在亨利上校身上轻轻一点,亨利上校瞬间被自己的炸弹炸成了渣滓,整部邮轮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看到这一幕,艾玛仍旧吓得浑身颤抖,她不清楚塞巴斯丁是不是彻底研究过自己的能力,但是艾玛曾经大胆的产生过一个可怕的设想,只要通过接触,塞巴斯丁很有可能可以随心所欲的吸取别人的生命力。
虽然这一点从未被证实、艾玛也没有见过塞巴斯丁使用,但是她绝不会提醒塞巴斯丁还有可能这么使用自己的能力。
夜晚悄悄来临,塞巴斯丁亲密的与艾玛肩并着肩坐在一起,虽然艾玛从没有机会上学,但是在塞巴斯丁的教导下,她拥有不亚于任何一个医学博士的知识面,这些年来安萨佐每次出门杀人放火之后,受到的伤痕都是由艾玛来医治的。
说到底,变异人也是人,他们也会受伤流血。
“艾玛,你是我见过最有医学天赋的女孩子,而且是我遇见过最美丽的女……”塞巴斯丁的脸贴近艾玛,似乎想要亲吻她。
艾玛心中焦急,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够闪躲,作为一个“爱慕着养大自己的长腿叔叔的年轻女孩”艾玛应该是满心愉悦的接受塞巴斯丁的亲近,而绝不会尖叫着推开塞巴斯丁,并且像个被人非礼的女人一样闪躲。
一抹黑影出现在游轮上,艾玛瞬间推开塞巴斯丁站起身,她做出一副气愤的样子站在塞巴斯丁面前,思维却像是最灵敏的仪器瞬间钻进突然出现的男人脑中,二战时期德国纳粹军营之中的场景瞬间出现在艾玛脑中,站在她面前用恨不得生啖塞巴斯丁血肉眼神向后看去的男人的童年已经毫无遮掩的展现在艾玛面前。
一项一项可怕的实验逼迫折磨着少年,亲人的死亡、恐怖的机械扎在身上的冰冷和恐惧,还是自己不受控制的在激发力量受被塞巴斯丁用来当做武器谋财害命的记忆充斥在艾玛脑中,她吓得浑身冰凉。
艾玛在退出男人的思维前与男人开始了短暂的交谈:“你的能力杀不了塞巴斯丁,去找查尔斯&iddot;泽维尔,与他合作。现在装出被我打下船的样子,快走!”
艾玛一结束这句话,还没等男人被人侵入思维的怪异感受中清醒,就转变成了钻石形态,她用力狠狠将男人撞下邮轮,塞巴斯丁已经转过身,准备开始逃跑了,然而这时候海面上又出现了另一艘巨大的船只,他们坚持不断的向艾玛所在的邮轮发布命令。
“这里是美国海岸警卫队,不许移动你们的船只,留在原地,等待检查。”
“哈哈哈,这才是真正的狂欢!”塞巴斯丁露出癫狂嗜血的笑容,他张开双臂就像是一个可怕而期待着杀戮的恶魔一样看向对面的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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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却不可能向见惯了鲜血与杀戮的塞巴斯丁一样平静,甚至是期待战争的到来,她的思维立刻撞向对面的船只,希望能够尽快掌握其中有什么消息。
但是只是短短的一瞬,艾玛的思维就和另一道强大的脑波撞在了一起,她不受控制的嘴角上扬,这是……查尔斯的人?
“查尔斯,救我!”艾玛只来得及向查尔斯传达这一句话,他们的邮轮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晃动。
今夜的海面明明风平浪静,但艾玛所在的邮轮就像是身处十级飓风之中一样,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即使暴风男使用能力解决了迎面而来的联邦海警,但是被艾玛扔下海的陌生男人却发动了他的力量发誓要在今夜杀掉自己的仇人塞巴斯丁&iddot;尚!
艾玛一丁点都不希望自己给塞巴斯丁陪葬,她虽然从来不愿意伤害别人,但是对艾玛来说也没有人比她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她伏邮轮的甲板上做出害怕的姿态,整个思维接连不断的搜索着海洋中的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