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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芳终是久居内陆之人,早已晕船的不成样子,吐了几次,头晕目眩,站立都不能了,只得在舱中卧榻休眠。

随行的几人俱都是北静王府的侍卫,行船于他们倒无甚严重影响,只天色渐暗,江上风大,只留了两人在甲板上看顾,剩下的也都回舱中休息。

渐渐黑透,江上只能瞧见零星几点渔火,船中众人俱都昏昏欲睡。

忽的一阵劲风响起,似是什么穿空而过。甲板上假寐的两侍卫腾空而起,忙的查看,却见一只羽箭端端射在这艘大船的船帆之上,射断了绳子,帆布已落下。

本就逆向行驶的船只,船帆放下之后,速度立时变慢,几乎停在江中。

这时几艘小艇快速从四面包围过来,两名侍卫大声呼喝,舱中众人出来一瞧,俱都大惊。

小艇之上几人凌空跃到大船甲板之上,王府侍卫忙上前与之搏斗。

一番厮杀,忽有侍卫大喊:”不好!他们在凿船!“

旁人忙看向船底,只见小艇上余下几人已都在水中手持凿锤将船体凿破。

水溶本就担忧路上出事,选的这几名侍卫都是武功高手。这些杀手水性极好,一个不妥便飞身下水,侍卫们俱都是长安人士水性不佳,只能干看着着急。

不多时大船底便被凿漏,船身已渐渐倾斜。

、第六十五回 愚宝玉明月照沟渠 慧衡芷金蝉巧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