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鲸道:“还没有,太医说王爷吸入的烟尘比屋里那位要多些,恐怕更严重些。”
水汭挥了挥手道:“你下去罢。”
一直到了下午花自芳才醒过来,睁开眼就见水汭关切的趴在床边看他,哑着嗓子道:“我死了吗?”
水汭忙抓了他手道:“有我在,你怎么会死!”
花自芳猛的想起,嘶哑着声音却极为惊恐道:“王爷…北静王爷…他哪里去了?”
水汭眼神暗了一下道:“他也没事,你放心罢。”
花自芳松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嗓子剧痛,咳嗽了一声只觉得腥甜:“我喉咙怎么了?”
水汭忙叫太医,太医本就在外面候着,进来看了,说道:“不碍事的,只是被烟熏着有些肿,这几日少说话,我给你留副药,你喝了好得快些,也就几日里的事情。”
水汭和花自芳才放下心来。
太医出去后。水汭把药拿出去命人煎了,扶着花自芳从床上坐起,在他后背垫了厚厚的枕头让他靠着,方又坐在床边,拉了他的手道:“昨天吓死我了,看来以后我去哪里都得带着你才放心些。”
花自芳好笑道:“不过是意外走水…”
水汭道:“你别说话,太医说了让你别用嗓子。”
花自芳闭了嘴,水汭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道:“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却不再说下去。
水溶到了第二日早上才醒来,醒来忙先问了花自芳情形,下人们回说花先生昨日就醒了,没什么大碍,他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