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神色错杂道:“你以为我是为这个?”

花自芳不解道:“那你为何不快?”

水汭拉了他的手叹气道:“我只是…算了,你头发还湿着,怎么也不擦干就出来了?”

花自芳有些别扭道:“正洗着呢,王爷就进来了,我哪里还顾得上擦干它。”

水汭瞪着眼道:“他可看见你身子了?”

花自芳甩开他,窘道:“你问些什么!”

水汭想起他方才所说“如今只顺着他过了这时再说”的话,有些委屈道:“你以为我是和你扮家家酒?你如今是我的人,哪儿哪儿都是我的,白让他看了我自是吃亏的很。”

花自芳扭着脸去一边擦头发,也不理会他。

吃了晚饭,水汭拿了本《西厢记》与花自芳看,花自芳一行看一行笑,水汭道:“他们给我时说是本才子佳人的故事,我才拿来与你解闷,这般好笑吗?”

花自芳笑说:“我是笑这故事太不通,这崔小姐只见了这张君瑞一面就对他许了终身,她跟前这丫鬟红娘也不是个好的,竟然撺掇着小姐去和这张君瑞私会,太不通了。”说着忽问道:“这个词是甚意思?”他幼时虽读了几日书,对有些字词却是不大明白。

水汭接过来一看,已自笑了,笑的比花自芳还甚,花自芳有些不高兴道:“是什么意思你说与我,只顾着笑话我,我没什么学问你以前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