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官摇头道:“贾家和薛家虽为太子不喜,但以着他们以往品性,定又是两头不得罪的隔岸观火,况宝玉和那薛大傻子什么都不懂,你拉拢了也是白搭。”
隔了几日,圣驾前往承德,太子并大皇子四皇子伴驾,北静王爷南安郡王西宁王爷东平郡王随驾前往,忠顺亲王头痛未愈,留在京中休养。
水汭把花自芳带在自己车驾旁,把他扮成小厮模样,花自芳头开始跟着车驾走的还觉得新鲜,东张西望的到处乱看,走了不到二十里就不行了,跟不上旁边人的脚步,水汭在车里看着,叫人把他也带到了车上。
花自芳走的脚酸腿痛,上了车就靠在那里不动弹。水汭倒了茶端给他,他仰着脖子喝了,又把杯子递给水汭道:“再给我倒一杯。”
水汭笑说:“你如今使唤我倒是使唤的得心应手。”
花自芳才反应过来忙坐直了道:“我逾矩了。”
水汭道:“不妨事,你这般和我相处我倒觉得亲近,你以后也该这样。”
花自芳有些怀疑的看他,心下暗自嘀咕,这太子若是此次示好仍是如前次一样,居然过了这许久都还未动手,莫不成他想出了新花招?
车驾咕噜咕噜前行,水溶在车里也是暗自心焦,出城的时候他分明瞧见了花自芳穿了身太子府小厮的衣装,此时他的车驾和太子的相隔甚远,却是瞧不见了。
花自芳到底想什么,怎的又和太子在一处了?还敢跟着去承德!
太子车驾里空间极大,摆了桌子台子并一张软榻,水汭歪在榻上假寐。
花自芳瞧他似是睡着了,身上却什么也不盖,站起来去旁边拿了一床薄毯过来给他轻轻搭上,然后又坐回去,走了这半日,他也乏了,闭着眼打盹。
水汭却睁开眼看着他,眉眼弯弯。
这时车驾外有随从轻声道:“殿下,北静王爷送来的,说是让给花先生。”
水汭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将帘子掀了条细缝,把那信笺接了进来。看花自芳一栽一栽的打盹,走过去把那信笺放在他旁边台子上。忽觉不对,水溶为何独独写了手信给他?忍不住拆开那信封,拿出里边信纸。
“小花,若是堂兄对你不利,你只记得我先时说过的,万事自有我,切记不可吃亏。 溶”
水汭把这信纸并信封揉成一团扔出窗外,外面人马纷乱,一会功夫那纸团就被踩烂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回 太子驾中春光旖旎 营旁树下秋波暗生
扔了纸团水汭仍觉不解气,看着兀自打瞌睡的花自芳,伸手摇醒他,恨声道:“你究竟和我那堂弟是怎么回事?”
花自芳悃得迷迷糊糊,只疑惑道:“啊?”
他眼神迷蒙,微张着嘴巴,露出里面红艳舌头,水汭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又觉得不够,本抓着花自芳手腕的右手也移到他脑后,把他摁向自己,复又加深这吻,另一只手从花自芳衣摆下伸进去,摸着他的腰侧。
花自芳成亲已有几月,自不是当初那般不知情事的毛头孩子,况赵氏有孕后,两人一直没行房,此刻身上的火一下就被点了起来,喉咙里溢出来几声低吟,腰已经软了。
水汭放开他,两人嘴角拉着一丝银线。花自芳红着脸道:“你…你这是又…”
车窗外已是夕阳西下,余辉隔着窗帘缝隙洒进来罩在他身上,似是镀了一层金边,水汭看他羞涩样子,愈发觉得美的不可方物,搂住他腰,两人贴在一起,轻声道:“以前你和水溶如何我现下也不问,以后你只专心跟着我就好了。”
花自芳正待开口说话,冷不防水汭伸手覆在他裆上,方才两人吻的情热,花自芳年纪经不起撩拨,那处已是有些发硬了,水汭一摸,他立时什么也说不出,只“啊”了一声,便倒在水汭怀里。
被投怀送抱的水汭自是极为得意,拉着花自芳的手也放在自己那处,咬着他耳朵道:“我许久不见他了,好似长大些。”
水汭已是成年,那物自然比花自芳的粗长不少,花自芳被他摸的舒服,手中也不自觉的动了起来,奈何他于此没甚经验,摸了半时,水汭那里也只是变硬了。水汭满身的火气发不出来,忽灵机一动,空着的手从花自芳腰部移到他后背,沿着背摸进了裤子里面,在那后门入口打着圈,缓缓插|入一指。花自芳背上一僵,有些惊惧的看向水汭,水汭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柔声道:“你别怕,我不进去,只你手上得灵活些,我怎么摸你的,你也学学。”说着手指往里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