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答道:“相公说是旧识,烧得厉害,偏他家没人,只好接到这里了。”
花自芳掀了帘子进去,一看水汭坐在床沿,忙道:“殿下你可是醒了!”
水汭呆愣愣看着他道:“这里是哪里?你是何人?”
花自芳以为水汭捉弄自己,苦笑道:“殿下,你莫耍我,你今日烧了一日,此刻醒了,便回去罢。”
水汭歪头道:“回哪里去?”
花自芳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不敢上前,只站在门边道:“回宫里还是回别处,殿下自己决定。可用我去帮殿下雇辆车?”
水汭重复道:“雇辆车?”说着还眨巴一双大眼睛看着花自芳,自顾自道:“我叫水汭,今年九岁了,你叫甚,是哪家的?”
花自芳顿时有些吃惊,愕然道:“太子,你莫不是…烧糊涂了?”
水汭咦了一声道:“你浑说什么?我父皇还未立储,你怎的叫我太子?”
水溶与忠顺亲王找了两日,把长安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未找到太子水汭,晚间同回到太子府里,俱是满面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