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抬手摸了摸那个结痂的伤口,说道:“摔的。”萧峰留给他的最后印记,就是这道险些破了相的疤?
慕容复看着他有些委委屈屈的眉眼,轻声道:“你这几个月里,都去了什么地方?”
段誉猛然间有种被当做了言情女主角的错觉,急忙晃了晃脑袋,正色道:“来回走了走,感受了下祖国大好河山。”
慕容复狐疑道:“你回了大理?”
段誉这才想起他的“祖国”是大理,咧嘴笑了一声道:“大宋是我第二故乡。”
出了信阳城南行三十余里,前方传来一阵疾奔的马蹄声,段誉自觉的往路边靠了靠,这条似乎是官道,碰到赶路的人也不稀奇。
可跑过来的这两匹马似乎不羁勒,其中一匹竟然笔直的冲向已经躲到一旁的段誉,他吃了一惊,正要躲开时,慕容复陡然伸手拉住了奔马的缰绳。马背上的乘者却一动不动,慕容复皱了皱眉头,低声道:“死了?”
段誉凑近过去一看,马背上那人居然是苏星河的信使,昨晚这人曾递了一张请帖给段誉,怎么好端端地便死了?
慕容复忽道:“你看他的脸。”
段誉走到正面去,说道:“他的脸怎么……啊!”他退了半步,两手惊魂未定的抓住慕容复的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