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了一句什么话,就把盘子扔下来了。
何遇遇没心思吃,靠在硬·邦·邦的床上小憩。
她整理着思绪。
好像从阿索罗镇出来后,就被人盯上了。
在斯宁镇买了东西,就开始犯困,到伊莎鹭白镇后,又遇到那个疯子。
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没有很奇怪的地方,就是说不出来哪儿怪。
她数着手指,火鸡肯定是有问题的。
因为阿本、阿昌、刘杨,他们三个人坐在后边,吸入火鸡的味道最多,所以比魏梅和她的昏迷时间早。
可是何遇遇自己没有昏迷啊。
她想着魏梅她们在车上吃的东西,只有她一个人没吃。
而且之前也说了,在斯宁镇的时候,那些村民很热情,给刘杨他们都送了许多东西。那么这些东西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到伊莎鹭白小镇的时候,那儿的人看他们的眼神很怪异,甚至有些抵触。
何遇遇总觉得,伊莎鹭白小镇的居民才是看国外人的表现。
魏梅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
何遇遇笑了笑,自言自语到:“没想到还睡得挺香的。”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发现似乎没有了掌纹。
!
草!
怎么回事儿!
何遇遇从床上站起来,她头顶到了天花板。反复的摩挲自己的手掌后,何遇遇用指尖触碰到自己掌纹的地方,确认自己没有摸错,能够感受到手掌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