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看看,死者身上的衣物纤维和覃庆身上的不一样,或许他换了衣服。”刘法医还以为覃庆就是凶手。
何遇遇摇摇头:“他应该不是凶手,我是想看看覃庆的衣物纤维和死者身上的会有像似之处没有。”
“那么覃庆是怎么知道烧焊器和纸箱的呢?”刘法医对案件推理方面没有何遇遇强,毕竟术业有专攻。
“他见过凶手,说不定还和凶手有过接触。”何遇遇将报告收好。
刘法医点点头。
他也清楚,过了那么久,现在才来在覃庆衣物上找凶手的衣物纤维,仿佛是无稽之谈。
“要不试试?”何遇遇知道刘法医心里边怎么想的。
“行,那给他换件衣服,我去用吸尘器把他衣服上的‘线索’找出来。”刘法医笑着说,因为覃庆身上的纤维有些难找,只得用吸尘器将它装进罐子里一一排查。
覃庆一早上都在胡乱吼叫,直到中午时,他侄儿子覃成来了,才安静下来。
“警官,你们这是干嘛?”覃成看着穿着一件大黑毛衣的覃庆,这件毛衣是阿本早上出门去给他买的,有些宽大。
何遇遇坐在椅子上:“你二伯,袭击刑警。”
她没有将覃庆与纸盒藏尸案说出来,如果覃成也有所关联,或许就会打草惊蛇。
“袭击刑警?”覃成一脸惊讶,他反应过来后深表歉意。
何遇遇仔细观察了一下覃成,看起来很老实。
“不知道您怎么称呼。”覃成问何遇遇。
“我姓何。”何遇遇倒了杯水递给覃成。
覃成接过来:“何警官,您刚才说袭击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