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捏了捏骆虞的手:“别不高兴了,阿姨也是不想你担心。”
骆虞瞪他:“你哪头的?”
乔婉蓉搭腔:“还是池池好,对了,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骆虞:“……妈你这话题转的也太快太生硬了吧?”
这怎么就忽然跳转到结婚上面去了?
骆虞虽然是和池穆都同居了,用过的小雨伞都不知道多少了,但是结婚这件事还没考虑过,毕竟有没有那个本,他们都是一样过。
乔婉蓉:“哪儿生硬了,我不是一直都盼着嘛,你们早就到了法定年纪了,再说了,我怕我以后身体不好了,就没法帮你们带孩子了。”
乔婉蓉今天下楼梯的时候是突然脑袋晕了一下才踩空的,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了,所以才开始催婚起来。
骆虞:“妈你这还是催婚催生一块儿来啊?”
乔婉蓉:“这也不是我催啊,池池肯定也想,对吧?”
骆虞仰头看着池穆问:“池穆,你也想?”
骆虞原以为池穆会说什么考虑中这样的话,却没想到池穆毫不迟疑的点头。
“想。”
骆虞摸了摸下巴:“这结不结不都一样嘛,不就是一张证的事儿吗?”
乔婉蓉:“知道是一张证的事儿还不快给我去办,大不了你们结婚那九块我出。”
骆虞刚想调侃一句乔女士大方,就听见护士敲门,退了几步,让护士先给乔女士检查身体。
他被池穆拉着抵在了单人病房里床那边的盲区的墙壁上,脸对着池穆的下颌。
对于身高这点骆虞有话说,为什么oga就停止生长了,而池穆居然在大学的时候还能长高,现在已经比骆虞高了小半个头,把骆虞气的不行。
池穆的浅吻从脸颊落在耳侧,吐出的气息喷洒在骆虞的耳边,被岁月打磨的越发低沉动听的声音充满魅力,语调认真:“不一样。”
骆虞愣了一会儿,才恍然池穆是在回答他刚刚说的结婚和不结婚有哪儿不一样的问题。
他也学着他用着气音询问:“哪儿不一样?”
池穆:“结了婚,你就是池夫人了。”
骆虞噗嗤笑出声,轻轻地踹了池穆一脚:“好别扭的称呼,谁要当你的池夫人,你干嘛不当我的骆夫人?”
池穆:“也可以。”
骆虞:“神经。”
骆虞咬在了池穆的下颌上,而后被池穆扣住轻吻。
因为还顾忌着地方,池穆浅尝辄止。
护士检查完了,交代了一番之后,推着车离开了。
骆虞在关上门,转身和池穆面对面,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指。
他问:“帅哥,什么时候去领证啊?”
他脸上的笑意带着些邪气痞坏的味道,一如当初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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