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狮的神情更冷了,以命令的口吻道:“我要你把衣服脱了。”
“还是说——”他面无表情地道:“你已经不把我当做主人看待了?”
青年人的身体成熟健朗,瘦而不柴,分明的肌理没有一丝赘肉,雷狮从背后覆上来,右手穿过肋下,沿着光滑的腹肌一路下滑,最后落入腿根,用力掰开他的大腿。安迷修被动的趴在床上,承受来自身后的侵袭。
他被迫打开密闭的穴口,接纳一根来自同性的性器,粗硕炙烫的雄性器官不断在他体内进出,拉扯摩擦着敏嫩的肠壁。他被对方强势剧烈的征服行为弄得透不过气,只能倒在柔软的被褥间喘着气。
湿濡的响声自交合处响起,回荡在夜晚空寂的房内,羞耻的安迷修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雷狮却不让他如愿,捏住他的下頜将脸掰过来,与自己相对。他残忍地,逐字逐句地盯着安迷修的眼睛说:“以前你所知道的,都是我故意装出来骗你的。好好看清楚,我就是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到现在。”
雷狮的动作温柔起来,他亲吻着安迷修背上的伤疤,那些在经年累月的战斗中留下的功勋章;取悦着他的身体,诱发那被压抑在深处的渴望。恶魔温柔的背后,是更深一步的侵蚀,他让他的身体在疼痛的甜蜜中活得快乐,在生涩的、横冲直撞的情欲中,一点点蚕食他的理智,进而一切。
雷狮叼着他的后颈,犹如雄兽一般,死死将自己的雌兽禁锢在身下。
安迷修无处可逃,只能沉溺于肉体的欢愉中。仅存的理智发出悲呜,它们在高潮来临的瞬间,齐齐恸哭出声。他闭上眼睛,在心中喃喃:神啊,我有罪。
事后,雷狮将一叠证据扔过来,告诉了他真相——大皇子毒杀父亲,转而嫁祸亲弟,一石二鸟,好算计。
“现在两个继承者,一个杀了父王,一个强奸了你——”雷狮坐在床上,看着青年骑士后颈的牙印,一如当初般恶质地笑了:“安迷修,你当如何选择呢?”
他一直都是任意妄为的,做什么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