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会的。可沈眷又有些担心,小歌这么胆小,见了她,会不会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
“姐。”顾树歌发现沈眷回来了,喊了她一声,然后抓住她的食指,说:“我们帮帮庄珀吧。”
新闻说她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从小就在她身上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庄珀也很孝顺,学习努力,每周都会和家里联系两次,是一个很温馨的小家庭。现在她失踪了,简单的温馨破碎了,如果一直找不到她,这家人就彻底是行尸走肉的过日子了。
如果她没有遇见庄珀也就算了,可她遇见过她,掌握了外界不知道的证据。
“至少把她在十二月九日那天出现在那个地方的事情反馈给警察。”顾树歌说。
沈眷没有答应:“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想一想,我们听说这件事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
作为一则国际新闻,还不是和经济版面有关的国际新闻,只是一个别国留学的学生失踪了,说句不好听的,每年失踪登报的人有多少?怎么就这件老是在她们面前出现?
她一点,顾树歌也反应过来:“肖敏回国,是因为这件事,肖郁听说了这起失踪案,觉得外面不安全,非要她回来。”
而她在死亡前的一个多星期就见过这个人。
一件原本毫不相关的事,频频出现,还紧紧围绕着她的死亡,要说这件事只是凑巧,那未免也太凑巧了。
“那怎么办呢?”顾树歌问。
“问肖郁。”
如果只是在电视上随意瞥到这则新闻,肖郁不可能紧张到非要肖敏回来不可,肯定还有别的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