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厚:……
他捂嘴跑出去,一刻钟后回来,显示吐干净了,怒不可遏——
“都多少年了你还玩这个,幼不幼稚!”
“都多少年了还见鱼就吐,实在不好,我是在帮兄长改掉这个坏习惯啊。”
“啊啊啊小十八我跟你没完!”
“要打架?好啊。”
两兄弟竟然没绷住,真的在大殿打起来了!还是没有任何技巧,不用武功武器加持,直接就是上手上脚,甚至上牙的那种,在地上拧成了麻花!
“啪啪啪——”
萧鼎立刻鼓掌,还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打架好啊,外头爆竹声都不够响了,就该这么热闹!他起初还起哄,指点老八你手位置不对,再下一寸,保准能制的人死死,再指点小十八说你这小腿上的劲不行,制不住,他一会儿就没滚……
最后嫌教学不够过瘾,直接自己上,也加入了战团,三个人在大殿地板上拧成了麻花。
霄酒抚额,都不忍心看。
这群架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结果了。
他走出大殿,准备散散酒气。
下雪了。
微凉空气冲进鼻腔,脑子被激的舒服很多。
今年的梅开的不错,火红绽放,冷香扑鼻。
霄酒摸了摸,从荷包里找到一只非常普通,很小巧的木哨子,放到唇边,吹了一声。
身后有风来,温柔缱绻,一点都不像冬日寒风。
“终于知道吹了?”
来人声音微沉,像怕惊了夜色,手却很暖,眼神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