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瞬间安静,所有人视线齐齐盯着萧鼎。
萧鼎有些发毛:“都看我干什么,人又不是我害的!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掌理中馈,管家的,这个宅子不能有我不知道,掌控不了的事,有人遮遮掩掩搞事,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萧爵:“都拿出来吧。”
剩下几人一起,掏出了同样的纸条,上面写着同样的字。
萧鼎:……
所以别人根本就没看他,是在看他手上的纸条?
纸条不仅仅约了他和小酒酒,所有人都约了?
“怪不得都找借口不搞宴席,原来都被约到了这……”
是谁在暗搓搓搞事?
“就那个33号萧丘没来,”萧鼎眯了眼,“是不是他干的!”
非常有可能,但目前人也不在,纸条字迹难辨,无法确定。
但有一样是确定的——
霄酒声音微慢:“为什么先前表姑娘的死,能让所有人好奇,聚到这里?”
他和萧鼎已经说了,都有正当理由。
“我对此事的确存疑,当年就觉得有蹊跷,”萧爵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永远沉稳,永远不疾不徐,像定海神针一样,“此次又有酒表妹在,避免意外发生,不得不重视。”
萧厚怀疑的看向萧炆。
萧炆却先疑他:“是不是你?当年你对乔娘起意,做了畜生的事,还编故事污她清白,她不愿被你控制,你一气之下,杀了她?而今旧事重提,你怕了?”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胡言,”萧厚盯着萧炆,眼神微深,“我父母对我期待很高,我也不会随意看上下贱女子。”
萧炆笑了:“是啊,你父母对你期待很高,说起来,你是你娘生的,却不是你爹生的吧?”
轻声慢语的话,让整个房间陡然安静。
是娘生的,不是爹生的,意思就是……外头有个野爹?
萧炆迅速拿出了证据,慢条斯理展示手里收集的账册,马车使用记录,散发着香气的信笺,看向萧鼎:“夫人在外头,有个情郎呢。”
所有人目光灼灼看向萧鼎——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夫人!
萧鼎吞了口口水,看向霄酒,眼神委屈又可怜:“好弟弟,你也不信我么!”
霄酒才不吃他这一套:“所以你有没有和外人私通?”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