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山被他惹笑,跟他一起幼稚了起来:“嗯,超级漂亮。走吧,我们要快一点过去,节目组待会应该会发布任务。”
“好哦。”
两人沿着青石板路返回,抵达麦田旁的屋子时,正好七点十分。迎着谢寒山鼓励的目光,年年鼓起勇气,拍了拍门:“叔叔,小舟哥哥~泥萌醒了嘛?窝是年年哦!”
拍完,那扇铁门几乎瞬间敞开。
早起的傅爸爸,带着比他醒的更早的傅小洲,目光往下跟小豆丁年年打招呼:“早上好,小年年。年年是来找傅小洲玩的吗?”
瞧见傅小洲,年年忽然有点儿紧张和害怕,小卷毛都不颤了。
也因此,年年彻底忘记了自己想跟小舟哥哥说什么。
圆溜溜的葡萄大眼睛往地面瞅,年年握紧手里的小粉花,哒哒上前一步。他拽住傅小洲的衣角,想说的话又迷糊忘记了。
年年想了想,然后像啵唧村长姨姨那样,在傅小洲脸上啵唧了一口,如哄小鸡崽崽似的说:“小舟哥哥,不生年年气气惹,送泥一朵漂酿小花花哦~”
第15章
啵唧结束,趁着傅小洲还没有反应过来,年年一股脑地抱住他,将小粉花放进他的手心里。
虽然是抱,但因为年年比傅小洲小很大一圈,所以只能算是拦住。
做完这一切,他后退两步,戴上缀着两片绿叶的小帽子,有些开心又有些怯地问:“小舟哥哥~你觉得小粉花漂不漂酿?”
这一刻,万籁俱寂,四人神色各异。
而事件中心的傅小洲同学,先是瞥了眼怀里的小粉花,接着才去看眼前的小团子。
连妈妈爸爸的主动亲昵都拒绝的傅小洲,摸了摸被身前幼崽啵唧的侧脸,表情仍然很平静,摸脸颊的动作却有几分僵硬。
别说他了,就连傅爸爸都僵在了原地,眼睛瞪大像铜铃。反应过来后,他正想赶忙上前将两人拉开,以免儿子的冷空气波及到年年。
然下一瞬,他竟听到他那小冰块儿子问:“年年弟弟,你为什么要亲我?”
年年瞅瞅小粉花,温吞道:“年年、稀饭小舟哥哥。年年跟小舟哥哥,似好朋友呀。”
他会啵唧照顾他的村长姨姨,会啵唧对他很好的王姨姨等,当然也阔以啵唧好朋友小舟哥哥啦。
在他心里,这就是小朋友表达喜欢的方式哦。年年心想。
但傅小洲却不这么认为,他很认真地跟年年解释,甚至引出了书籍描写:“比特喏夫的《书礼记》中说过,亲脸颊除了在一些特定的国家是礼仪外,在我们华国则是一件非常亲密的事情。年年弟弟,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你以后也不能像刚刚那样亲我的脸。”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平静又严肃,一点儿也不像在开玩笑。
年年歪头,脑袋上的绿色叶尖,随着他的动作扬动。三岁多的幼崽思维能力,难以完全理解那么长一串话,年年眨了眨眼睛,问:“皮特父是什么哦?窝不资岛。那窝以后、不介样了。”
“哎呀。”其实非常惊讶和惊喜的傅爸爸,蹲下来帮两个崽崽调和,“年年叔叔告诉你,傅小洲呢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