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不得这么脏的东西,既然你不愿意解契,那就先把这个犯了事的东西扔了吧。”
魏父还以为自己夫人这是被自己说动了,没想到等待自己的居然是这个,他没有一点点防备,瞬间痛得蜷住了身体惨叫着。
魏母此时还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的,结了道侣契的人,你身上的防护法器对我是无效的,你既然不愿意解,那以后你可得随时保持警觉,不要哪一天我又看你哪里不顺眼了。”
魏父,“!!!”
他又疼又怒,骂道,“最毒妇人心!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狠毒的女人!”
魏母道,“你尽管骂!我的剑听得见。”
魏父,“!!!”
“解契!现在就解契!”
他立即也召出自己额头的道侣契和魏母解了道侣契。
但解完他心头又觉得一口气咽不下去,便说道,“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怕我迁怒你儿子,什么都不留给他吗?”
魏母,“你尽管迁怒,你现在这个样子……”
她说着瞥了一眼魏父的伤处,“留不留的也无所谓了,你们族里的人会知道怎么安排的。”
她切这个可不止是一时意气,属于她的东西,她人虽然不打算留下再见魏父这张恶心的脸,但也不打算把这些留给别人。
魏咎此时也貌似安慰似的对魏父说道,“父亲,你就安心吧,我灵根比你好,族里长辈对我很满意,他们早就和我说过让我继承家业的事了,现在你出了这种事,想必他们很愿意让我尽快接手家里,以后你就安心和你小儿子住在外面吧。”
说着,他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你也不用担心,以后你的那些月例资源我都会……”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给你停干净的。”
魏父,“……”
他叫道,“你这个逆子!”
说着还想爬起来教训魏咎。
只是他一动,一阵钻心的疼痛就从下半身传来,让他一下子就又跌了下去。
在场有人见到魏父这个惨状,忍不住说道,“这魏夫人下手未免太过狠毒,一个女人怎么能对自己丈夫下这种狠手呢?”
早就见证了不知道多少次噶蛋场面的人闻言疑惑的看向了出声的人。
说起来,他们都快对这个画面习惯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种话。
这管不住自己这里,被自己夫人发现了,付出点代价不是很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