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哑巴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眼中的惊喜渐渐褪去,慢慢变成失望。然后看着祁粲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就算去做器质性检测,结果也是一样的,她又没骗他!

时听真诚地通过双眼传递她复杂的伤感,嘴角却比ak还难压。

三千万都已经到了,距离一亿就只差六个整数节点了——距离她真正结束失声病史已经不远了!

祁粲看着她眼底的雀跃和脸上的挣扎,忍不住勾了勾唇。

…行了。

她演成什么样,在他这里不过关?

算了无所谓。

总归是她的一切古怪音效,都能通过亲密…以及更亲密的接触来消解。祁粲不动声色地扫过她唇瓣,距离上次又过了很久。

时听立刻见好就收,好的,萌混过关了。

——「霸草,你真好,我很欣赏你!」

——「就让我在你心里永远是安安静静清清白白的小女孩一枚吧,啾咪。」

…啧。

安静不好说。

清白?那就更不可能了。

祁粲缓缓站起身,垂眸落在时听身上,一边慢条斯理地重新整理了自己的领带,一边心想——时听最近这么喜欢和他肢体接触,又故意弄乱他的衣服…

虽然祁大少懒得揣度她,但毕竟她心里对他的迷恋实在震耳欲聋。

所以,她不会是故意让别人看见他衣服被她弄皱…来宣誓主权吧?

这小哑巴。

心眼还挺多。

祁大少暗爽地捏了捏指腹,唇角微勾。

不过看样子——

她的每一次节点,开放的权限会更高一点点,下一次呢?

能说三个字,还是更长的内容?

祁粲眯了眯眼。

当然,他也没有多期待时听亲口对他吐露情肠。

毕竟接下来他要处理很多事,这条路上注定刀光剑影,是从当年那场事故之后最危险的一次挑战。甚至,很多东西已经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她只需要安全地坐在那里,画她喜欢的东西就好。

“行了,玩去吧。”祁大少淡淡挥手。

时听:?

时听:哦。

时听一边扒拉过来自己看这次大赛的平板,一边偷看了祁粲一眼。

他怎么癫得有点温柔?

时听捧着脸思考了一下,给霸草重新打下标签:

温柔癫公、美丽神经病、、一款霸道进化形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他要干更癫的事情了呢??

这是可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