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

他们大可以试试。

“大少,”沈助理走过来,附耳低声道,“刚才祁瑞悄悄在最边缘的垃圾桶里扔了一个易拉罐的拉环,我们已经用镊子夹出来收好了。”

祁粲淡道:“测一下。”

虽然大概率那拉环上边不会有什么毒素。但是正好——

可以借由这件事,去检测中心,把他真正需要的东西拿回来。

“顺便可以把那个东西取回来了。”

祁粲冷冷一笑,握住了时听的手。

沈助理神色一凛,“是!”

这场毒素药理的战争,他们怎么会觉得大少能坐以待毙?

对抗,早就已经在各个方面拉响了警报。

同一时刻。

晦暗的房间中,摄像机滴滴地发出记录声响。

“他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但现在尚且还能保存理智。”

“有待观察。…”

祁粲今晚的举动已经是史无前例地反常。

但他们并不能完全相信,祁粲真的能把一个女人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对天之骄子祁大少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是权力,是财富,是地位。

如果在集团,在公司,在重大项目,这些事业环节上他都已经无法做出正常的判断,那才是真正的病发……崩盘开始,大厦将倾。

那么,b省,一个地质条件如此特别的地方,一个…和他如此有渊源的地方。

多适合送他上路啊。

“那个哑巴…”

“她似乎真的发出了一点声音。”对面继续迟疑着报备。

“一点?”男人问。

“就是隐约一个字音。”

“说得并不清楚,并且无法继续发声。”

“呵——”

失声者,发出一两个音节很正常。但她的失声,并不是普通治疗手段可以恢复的。

至于为什么。

他还不清楚吗?

男人垂眸,优雅地笑了。

小哑巴还是不能说话,虽然能喊一声,但除此之外依然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声。

她怎么可能为自己辩解,让别人听见?

她简直是最好的、最完美的替罪羊,是他从多年前就准备好的完美品。

而她在祁粲心中占据的分量越重,就越是完美。

看祁粲今晚的样子,毒素入脑,为爱癫狂,简直…简直太浪漫了。

而当她被揭露,被报复,被污蔑。

又该是多么有趣。

再多疯狂一点吧——

让你璀璨的名字,像火山一样彻底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