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毅手还抖着,把那药推了回去,言简意赅:“我没事。”
“下一步……”骆毅指尖轻敲在桌面,眸光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把人抢回来。”
他要让凌涵看清深爱之人的背叛,让他只能属于自己。纵然凌涵会恨他,怪他,可事已至此,他没办法再停手,如果要恨,那就呆在他身边恨一辈子好了。
他只想再一次的拥有他,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骆毅语气浅淡,仿佛抢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棵白菜,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尚温诚着实头疼。
尚温诚知道他病的不轻,劝解道:“骆毅,有些话我还是得说,你不能做的太过分你知道吧……违反法律的事情做不得,别让我到时候去局子里捞你。”
这时骆毅才抬起头,冲着尚温诚勾起唇角,冰冷的笑意未达眼底:“放心,进监狱的不会是我。”
“你……”
第二天一早,阮玉还在睡觉,凌涵慌慌张张的捂着嘴跑进洗手间。
他冲着镜子照,发现嘴巴磕破了,下唇还有一圈浅淡的齿痕。
昨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了许久未见的那人。
梦境内容相当羞耻,除了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都做了,直到现在他都能回忆起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梦里的“他”,带点强势带点凶,偏偏是凌涵最抗拒不了的那种。
他这是……有多怀念啊,竟然能把自己嘴唇给咬破。
凌涵无地自容,他把衣服脱下,看见内裤上果然留有梦境冲动的痕迹,他站在水池边揉搓着内裤,心虚的要命。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口腔里有股淡淡的烟草味,难道说他做个梦……还做出幻觉了?
这一早,凌涵感冒了,嗓子又疼又痒,鼻子塞得严重,他走到病房的窗台边,看见缝隙里有一小片抖落的烟灰。
他下意识的问了句阮玉:“昨天晚上有人来过吗?”
阮玉低着头,心里一紧:“没、没有。怎么了?”
“没事。”凌涵应到,是他想多了而已,怎么可能呢,要是梦会成真,他也就不用再呆在这里了。
再者说……那人又不抽烟。
凌涵咳嗽几声走出病房,想要去打点热水。
谁成想,刚推开门,站在门外的一群患者就齐齐朝着他望了过来。
有那么一刻,凌涵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吓得立马止住了咳嗽,相当尴尬的穿过人群,朝着水房走。
昨天晚上凌涵没睡好,再加上夜间降温,来医院的途中没穿外套,所以才会得了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