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良哈哈了两声,也跟着附和道:“没错,童言无忌啊。”
孟昔昭:“…………”
你们笑什么,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他不仅是我的好友,他还对我有非分之想呢!
男人恋爱脑起来有多恐怖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天寿帝连半妻都搞出来了,他儿子来个怒发冲冠为蓝颜又怎么啦?!
孟昔昭憋屈的看着他俩,但这番话,他又不能说出来。就像贾仁良说的那样,私底下说两句我们是好友,过过嘴瘾也就完了,多余的,就还是继续憋回去吧,毕竟,时候未到啊。
一想到这四个字,孟昔昭的心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一年前他用这四个字劝自己,现在还是用这四个字劝自己。
平心而论,只用一年的时间,从一个白丁爬到知府的位置,这已经很厉害了,可孟昔昭还是觉得,太慢了。
离他想过的日子,太远了。
…………
把王司理留在这继续刻腰牌,孟昔昭臭着脸,让贾仁良别笑了,跟他一起出去逛逛。
贾仁良现在的人设就是他的家院,跟他一起出门,十分正常。
周围的南诏人看了一眼他们两个,然后就把目光收回去了,而走到大街上以后,孟昔昭才低声吩咐了贾仁良两句。
贾仁良眨眨眼,目光很是疑惑,但他还是照做了。
于是,接下来,他们一主一仆,全都面无表情的走在街上,到了这边以后,他们穿的都是南诏衣服,贾仁良不再做那副奴颜婢膝的模样,挺直了腰,看着确实像那么回事。
他俩一直走一直走,都走到城门这边了,城门内也有很多小摊贩,孟昔昭大摇大摆的走过,故意把自己腰间独属西宫的腰牌露出来,然后不着痕迹的来到城门守卫身边,扭过头,对身后的贾仁良说了两句哀牢语。
南诏守卫看他一眼,并未把他放在心上。
而孟昔昭今日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也带着贾仁良回去了。
直到远离了人群,贾仁良才小声问他:“郎君,刚才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孟昔昭回答:“我说,今夜有空,你去给我叫两个女人来,陪我喝酒。”
贾仁良:“…………”
他一言难尽的看着孟昔昭:“您说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