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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吃痛地“嘶”了下, 气恼:“你是狗吗?!”

宇文越像头叼着猎物的饿狼,藏在黑暗中的眸光幽深,直到谢让忍无可忍推他,才好似勉强找回理智,略松了口。

“疼吗?”他低头,在对方后颈温和舔舐,“我弄疼你了?”

谢让颤栗一下,没有回答。

疼是不疼的,临时标记从来快感大于痛苦,可当那份快感无限延长,只会比痛苦更加难熬。

依靠临时标记缓解失控的易感期,就如同宇文越服用抑息丹一般,早期或许有效,但日子长了,效用只会越来越短。

最初只需几日做一次的临时标记,近来已经不得不变作了每日。

小皇帝口中说着多来几次就好,可天天这样,谁能受得住。

谢让刚醒便被他弄了一身汗,鬓发微微濡湿,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洗过一遍,浑身酥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宇文越还搂着他不放,身体暖烘烘的,带着难以言喻的潮热。谢让微蹙眉,又轻轻推了他一下:“走开……我要去沐浴。”

“好。”

小兔崽子答应得痛快,却迟迟没见动作。他把谢让搂着,又是亲又是蹭,占足了便宜,才依依不舍般把人放开。

宇文越直起身来,随意扯了件外袍将怀中人仔细裹好,抱着他往屋后的浴池去。

这行宫,其实是一处温泉山庄。

寝殿后方连通后山,大大小小露天浴池十余个,曾被先帝用来宴请满朝文武。

谢让受不得风,露天浴池自然与他无缘。

宇文越将人抱进一处避风汤泉,正想伸手帮他解开衣领,就被人狠狠瞪了眼。

“出去。”

谢让自以为面色不善,可他一大早醒来便被宇文越按在床上啃咬,脖颈间满是细密的红痕,神情也倦倦的,非但并无任何威严,反倒软得勾人。

宇文越呼吸一紧,没忍住又凑过去要亲他。

谢让偏头躲过,叹气:“陛下,饶了我吧。”

宇文越不依,扳过他的脸,森晚整理里里外外吻了一遍,才问:“真不要我伺候?”

谢让呼吸不畅,轻轻踹了他一脚。

当今圣上约莫被开发出了什么受虐倾向,被踹完还开心起来,低低笑了下,站起身来:“我回去等你。”

少年转身离开,谢让这才缓缓舒了口气。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适应宇文越这样待他。

往日的师生关系早已名存实亡,这大半个月以来,宇文越待他莫说礼数,就连以往装出来的克制都不复存在。

究竟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谢让心底叹息,解开衣物,将自己泡入汤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