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太近了。”谢云泽抿唇压抑着不适。

“我没有碰你。”瞿炎说话间,炙热的目光甚至都落在他身上,笑道,“如果热的话,我们来聊点别的吧,你的信息我还不够了解。”

“你初次察觉到自己情热发作是什么时候?”

确实是指导员该问出来的问题,却激得谢云泽神经猛抖了下,豁然朝着的瞿炎看去,却对上他炽意燃烧的金色眼瞳。

原本谢云泽答应他,就是想看看他能做些什么,既然就连各方和规则都无法限制他们,那当然只有靠自己竭力去应对。

与他们周旋对峙,想办法弄清楚到底自己到底会为什么遭受这些,又是打算把自己折腾到什么地步,然后才能想办法反抗。

可当这番话从觊觎自己的怪物口中吐出,谢云泽陡然被烫得心脏发颤,耻辱难堪地深呼吸好几次,就连声线都低哑了,

“……我不清楚,应该就在刚醒的时候。”

“那后面发作的频率是怎样的?”

“资料里面说你体质特殊且极其敏感。”瞿炎着迷地盯着他泛起潮红的脸,“想必发作得也很频繁,在没有指导员前,又是如何纾解的?”

“知道指导员会为你做些什么吗?当然不会触碰到你敏感的地方,但是不可避免地肌肤相贴,甚至教你用孕夫瑜伽将身体柔韧地弯折……”

言辞中,无声地流淌着压抑的欲望。

从没听过这种话的谢云泽,难堪得胸膛剧烈起伏,当这些场面在脑子里具象化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带来一阵阵抑制不住的热涌。

即便内心再是抗拒,但身体却很容易遭到撩拨与刺激,谢云泽连自己的唇瓣都咬得通红糜丽,泛着薄红的眼眸终于隐忍愤怒地侧来,“……我不知道。”

“你是指导员,需要你教我。”

后半段路,谢云泽的视线几乎都是模糊的。

瞿炎又跟他说些什么他都听不清了,只觉得他的精力很旺盛,从头到尾都紧盯着自己,不管自己到底做些什么、动或者是不动。

终于走到家门口,瞿炎忽的回头看了眼对面,眼底闪过一丝暴戾,旋即才进屋关门,空气里面无声浮动的玫瑰气息,也都被烈焰燎过变成灰烬。

倏然间,瞿炎的视线凝住。

先进屋的谢云泽并没有回卧室,而是站在衣架旁边脱外套,他里面就是个薄薄的宽大的白色短袖,脱完以后便回过身来。

短袖的领口很开,锁骨处赤金色的火焰璀璨夺目,也不知道是不是瞿炎靠得很近的缘故,正前所未有地滚烫着。

“我已经准备好了。”谢云泽薄红的眉眼,轻颤着掀起,“现在我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