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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池惑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他是祝家双生子砧板上的鱼肉,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非常被动。

祝家双生子也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这一次他们才选择将人带走,来到他无法呼救,其师尊也没办法立刻找到的地方。

祝行水沏了杯冷茶,并当着池惑的面,将噬魂蛊散入茶水中。

很快,被蛊毒污染的茶水,呈现出腥浓的红色。

“这段时日我们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听闻你和你的师尊,看不上白鹿城的「春信白」,”祝行水将蛊茶端到池惑面前,脸上的笑令人不适, “虽然我这茶比不了灯魁的「春信白」,但你弹了一晚上琵琶,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想必一定很渴,不会介意我的茶吧?”

“祁忘,你的嘴唇都干得发白了,真是可怜。”祝云止用一种看死物的眼神看向池惑,重新咯咯咯发笑。

可令祝家双生子失望的是,即使将这杯蛊茶放到池惑面前,他们仍旧无法从对方脸上捕捉到一丝半点的恐惧。

池惑看着那杯冒着腥臭的蛊茶,挑起眼皮道: “你们巫溪门就是用冷茶招待客人的吗?”

祝行水愣了愣,而后冷笑: “对你比较特别,你不是一般的客人。”

池惑: “你们不怕我的师尊秋后算账,为我报仇吗?”

“那也得随筝仙君能找得到我们,”祝行水语气轻飘飘的, “而且你们东极门,本来就同我们巫溪一族不对付,你们满口假仁假义的,听着就让人犯恶心。”

祝云止: “哥,你同他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把那杯茶喝下去,看他还能笑出来吗?”

祝行水: “一旦想到这么好看的脸,再也不能笑了,我就觉得心疼可惜呢。”

两兄弟似乎自有乐趣,又开始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池惑看向在杯中摇晃的猩红蛊茶,真有点担心这两疯子将茶水给溅出来。

“可以让我自己喝吗?”池惑语气平静地发问, “我不喜欢被人喂。”

双生子的笑戛然而止,祝行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会自己喝吗?”

池惑反倒困惑了: “我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会?”

祝云止有些担忧: “哥,不要信他……”

“我警告你别寻思着搞什么小动作,你今晚不喝了这杯茶,就出不了我这个门。”祝行水不知道对方现在怀揣着怎样的心思,于是用冷声冷气威胁道。

池惑却依旧不动声色: “我知道,不喝的话还有第二杯,第三杯,而且是不是茶也不好说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