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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对方一派胡言,但他手头却没有立得住的证据揭穿对方。

时无筝依旧是那副淡淡的姿态: “擅自改戏目确实是忘儿做得不对,还请见谅。”

白逐溪冷哼一声: “真的就这么简单?我兄长可不是这么说的。”

“请问令兄是如何说的?”池惑答得游刃有余,他赌白见临心中对白逐溪已经有所防备,所以不会将事情经过全然告诉白逐溪。

果然,池惑赌对了,白逐溪噎了噎,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戏的最后你说‘少城主,待兵临城下,就来不及了’,这又是何居心?”白逐溪继续逼问。

毕竟昨晚他刚巧在房门外听到了这句话。

池惑露出大惑不解的表情: “这是戏文的一部分,也是整出戏的高i潮,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白逐溪一向以为自己忍耐功夫得,这会儿都没忍住气笑了: “敢问祁道友,你昨晚演的那一出,是什么戏?”

池惑淡淡“哦”了声: “我朋友的家乡戏,我听着有趣,就与他学了戏文。”

白逐溪: “哦?你朋友是哪里人?”

池惑: “英雄不问出处,我从不在意朋友来自哪里,自然也不会多问。”

“呵,我可不知道你们东极门还有这般狡猾的弟子,这一手太极打得漂亮啊。”白逐溪冷笑道。

时无筝冷冷睨了他一眼: “白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辞。”

白逐溪: “你指的朋友,是刚才在灯会上站在你身边的青年吗?”

池惑难得地迟疑了半秒,而后回答: “是的。”

他这么说,确实也不算骗人,毕竟鬼主就是自己嘛。

白逐溪扯了扯唇角: “呵,祝你们百年好合。”

时无筝还是那副疏冷的表情: “请问白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吗?”

摆在他面前的茶已经凉了,他一口也没喝,想要离去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

白逐溪: “请问祁道友,可否愿意为我再演一出昨晚的戏?”

说着他指了指已经备好的戏幕, “戏台子我已经为你搭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池惑为难地皱了皱眉: “白姑娘,很不巧,我朋友还在等我喝酒赏枫,我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辰,我急着赴约,没办法为你表演了,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