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竟然?有点心动,她想把林夏的脸皮撕下来!
乡下人,竟然?这就叫她婶子了!
花她钱的时候叫婆婆,现在翅膀硬了就叫婶子!
钱立生痛苦地拉着钱母,“妈,别折腾了,是?我不好,是?我不能生,就这样吧。她既然?攀上高枝儿,有更好的去处,我们也为她高兴。夫妻一场,我不想闹得太僵,不想你说她不好。”
钱母也开始抹泪儿,“你这个傻子,平时她对我不尊重,我说两句,你总劝我多包容她,说她一个人从乡下到城里不容易,我们要多担待她,你这个傻子,你担待人家,人家可不担待你。”
姜大娘都惊呆了,啧啧,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小啊。
她道:“那咋我见天儿听见你这个婆婆在外面说儿媳妇的坏话呢?我听见好机会,那个童婆子,你来……”
童母一直在看?热闹,闻言扭头出去。
童爱莲赶紧把她娘推自己家去。
姜老太冷笑,“欺负人?有我这个乡下老婆子在,谁也别想不管真?实情况就瞎赖人。”
她看?钱立生装模作样的就犯膈应,明明就是?你弄虚作假,还在这里演戏,假装深情。
我呸!
离开那两间?小屋子的时候林夏没有一点留恋,反而一身轻松。
结婚五年,净身出户,但是?她学了一身本事,并非一无所有。
他们搬东西离去的时候,钱母坐在凳子上拍着大腿就哭上了。
钱立生看?着几乎空了一半的家,也是?心头堵得慌。
他有些惶恐,要是?早点和林夏坦白自己不能生,她是?不是?……不会这样绝情?
她不能走,他这么爱她,她是?他唯一爱的女人。
她不能离开他!
林夏感激姜大娘对自己的维护和帮忙,除了衣服被褥等?日用品,林姝做的泡菜、酱菜、咸鸭蛋等?就送给?她。
自己暂时借住在厂书记家里,一天三顿吃食堂就行。
厂书记妻子韩芸是?工会主席,知道林夏和钱立生的事儿,虽然?觉得小夫妻还是?要多沟通包容,不是?非得离婚不可,但是?也觉得钱母欺人太甚。
她平时因为工作关系,没少接触厂里的职工们,尤其那些闲着不上班的退休职工。
她之前就听钱母和人抱怨,说儿媳妇乡下人脾气臭,不会哄人,对她这个婆婆没礼貌,还总拿钱补贴乡下娘家等?等?。
可实际上她和林师傅接触过?,也问过?其他职工,林师傅是?个很大气很好相处的人,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人家根本不会计较。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不知道谁家那点事儿?
钱母在外面贬低自己儿媳妇,那能是?啥好人?